“别怕。
林飞看着贾晓雪胆战心惊的样子,语气温柔道:
“傻瓜,我怎么能抛下你不管呢?”
“我既然敢这样做,就有能力解决,不用担心。”
说着,他伸手紧紧搂住贾晓雪肩膀,希望这样能给其更多的安全感。
贾晓雪怔怔的看着林飞:“真真的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,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。”
林飞微微一笑,拿出手机,迅速给关海发去了消息。
贾晓雪脸上的惶恐与担忧并未消退,暗自思忖,林飞凭啥连段家都不怕啊?
莫非除了做生意和开诊所,背后还有什么大势力作为依仗?
二十分钟后。
伴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,率先进了门。
他看样子三十多岁,眼神阴鸷,眉宇间满是傲气,正是段磊!
在他身后,还跟着两名保镖,步伐沉稳,气息不俗。
徐涛连滚带爬的冲上前,抬手指向林飞:“段少!就是这个兔崽子!瞧瞧给我们打的,您可一定不能放过他啊!”
段磊目光落在林飞身上,细细打量一番后,冷声道:“兄弟混哪条道的?可敢报上名来?”
他不傻,想要先打探一下林飞的底细。
毕竟,段家虽强,但在帝都还达不到谁也不怕的程度,他也怕林飞有什么大背景。
林飞面无表情,反问道:“我是谁你先不用管,我倒是想问问,他仗势欺人,逼良为娼,可是受了你的指使?”
段磊转头看向徐涛:“还有这事?”
徐涛咽了咽唾沫,弱弱道:“那那些女人违约了嘛,又还不上钱,所以我把她们送到了游轮上赚钱还债,不算逼良为娼吧?”
“不管怎么说,我都是为了公司利益啊。”
“混账东西,回头在收拾你!”
段磊轻哼一声,懒得再去追究这些事,目光重新落在林飞身上:“就算我的手下做错了事,我自然有我的处理办法,还轮不着你管吧?”
“我如果一定要管呢?”林飞站起身,态度强势。
“猖狂!”
段磊面色渐渐阴沉,心中燃起怒火,在他认为,林飞不敢自曝姓氏名谁,却又要管他们的事,这不就是赤果果的挑衅吗?
这要是还能忍,段家岂不成了随意拿捏的软柿子!
短暂沉默,他露出一丝狞笑:“你算什么东西?给你点好态度,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?”
“就是啊!给你脸不要脸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!”徐涛紧跟着嘲讽,然后看向段磊。
“段少,要我说别和他废话了,打断他的西肢,看他还怎么狂!”
“嗯!”段磊微微点头,冲着身后保镖挥了挥手。
“慢着!”林飞制止一声,然后提醒道:“你动手前可要想清楚,我现在是给你机会,倘若把我惹急了,你就没机会了。”
不等段磊回应,徐涛狂笑一声,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。
“小兔崽子,段少用你给机会?依我看,你也不用在这装腔作势!要是怕了,就赶紧跪下磕头求饶!”
“说不定段少心情好,还能饶你一条狗命!”
林飞呵呵一笑,目光如刀般盯着徐涛:“记住你现在的嘴脸,一会我可不会对你仁慈!”
徐涛不禁全身一紧,莫名的背后冒起凉风,没敢再说话。
段磊握了握拳头,实在看不惯林飞狂妄的样子,刚想吩咐保镖继续动手,却被一道冷声打断。
“段磊!你好大的胆子!”
循声望去,一道身影大步流星进了门,正是拳宗执事,关海。
“啊?!”
段磊看清来者,吓得身躯一颤,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。
“关老!”两名保镖齐声招呼,赶忙识趣的退到一旁。
“关关老,您怎么来了?”段磊往前迎了几步,原本阴沉的脸,立刻堆满笑容。
“我再不来,你就捅出大篓子了!”关海瞪了一眼段磊,然后快步走到林飞面前。
“对不起林先生,路上堵车稍晚了点,请您不要怪罪!”
“这,这!!”
段磊看着这一幕,脑袋嗡嗡作响,暗道:“我没搞错吧?关老竟对一个年轻人这样尊敬?他他到底何方神圣啊?”
不等段磊想明白,关海的吼声再次响起:“杵在那干什么!还不快滚过来道歉!”
段磊不敢不从,哆哆嗦嗦到了林飞面前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。”
林飞眼神平静,却好似蕴藏着无尽锋芒,缓缓开口:“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嘛,现在你听好了,我叫林飞,记住了吗?”
林飞?
段磊心头猛地一颤,作为段家子嗣,他从拳宗人员口中,可没少听说关于林飞的事,深知林飞是什么样的狠角色。
他这时才明白,林飞的狂,不是无知者的嚣张,而是绝顶强者才有的从容!
而林飞说敢管,更不是逞一时之勇,那是因为背后还有官方坐镇!
毫不夸张的说,林飞想弄死他,他都有九条命都不够,且段家没人能保他!
越想越怕,段磊双腿一软跪倒在地,都快吓哭了。
“林林先生!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是我有眼无珠,冒犯了您,求您高抬贵手,饶我一命吧!”
天呐!
见此一幕,贾晓雪己经震惊到无以复加。
到了现在,她终于明白林飞为何淡定自若,可她更好奇了,突然出现的关海能让段磊畏惧,在段家肯定是重要角色,但为什么对林飞却是毕恭毕敬?
而且,林飞道出姓名后,段磊怎么好像更怕了?
这背后,到底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?
再说徐涛,他本还等着看好戏呢,现在却是彻底傻了眼,万万没想到他依仗的段少,竟然跪地求饶,吓得魂不附体!
那么,连段少都是如此,他岂不是更完蛋了?
林飞见段磊己经真诚求饶,也不想再难为,毕竟,不给段家面子,也要给拳宗一些面子。
不过徐涛可不能轻饶!
徐涛见林飞目光袭来,一股寒意从脚底首冲天灵盖,当即冷汗首流,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。
噗通!
下一秒,他狠狠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求饶:“林林爷!我错了!我该死!我不该嘴贱,不该瞎了眼得罪您!求您饶我一命!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!”